文化临汾:娘亲在那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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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岳子云

三十年了。每每夏天,我如我阁楼上的花草一样,热的打蔫困睡,晒的无精打彩。

都说武汉、重庆、南京是三大火炉;其实我的蜗居我更惧怕,我恐慌这里的夏天,我更悸惮这里的高温和燥热。我常常瘫痪般、柔软面条般静卧在竹块凉席上煎熬。

动一指,水蒸般,走一步,汗两腮,苦大仇深地挺过每一天的夏。我曾在多篇文章中羡艳眷恋我故乡的夏,我也曾在多篇抒发中忌讳这里的夏天……我苦,我愁,我忌惮,我更多的还是愤懑和无尽的懊悔。

天公有爱,尽在大美!

时日,连续一周的高温后,终于龙颜大悦,下了场酥油般清冽的雨。夜终于那么爽逸宁波,花园终于那么生机金华,我如蹚水听“吧唧”声的小玩童,向北,向南,向右,再后左,亲吻着习习裹挟丝丝雨滴的晚风,写下这一上苍赐与的所有生命的快意酣畅!

沐霓虹,翕清爽,我站在女儿墙边,轻拥丝丝小雨,深情向北——那个方向,极目天际,我情不自禁地怅然,我在这头,故乡在那头,娘亲更是在那头……

娘在,我就能生似鹏起,终如鲸落。

[编辑:张蒙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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